【鋼鍊同人】佐莎/RR　三步之遙　（全）

＊註：之前的文都是以佐莎在一起了為前提，這次這一篇要以佐莎沒在一起為前提
嗚，光是他們兩個沒在一起感覺就好虐（不是

佐莎/RR-三步之遙

01.

「吶、上校，如果有來生的話您想成為什麼？」

在超過午夜十二點的深夜，他們還在中央司令部加班。聽見莉莎叫他的時候他還以為好不容易快要簽完的公文又要增量了，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是突然提起和工作無關的話題，羅伊有些意外。但姑且理解為莉莎只是想要獎勵認真工作的自己所以想聊個天放鬆一下，於是這麼想的羅伊仰起嘴角。

「嗯、來生嘛……。」羅伊托著下巴，右手俐落的轉著鋼筆，作勢在思考。

羅伊‧馬斯坦古其實不相信輪迴。
人死後會去什麼地方，靈魂又會歸往何處，根本沒有人知道，輪迴什麼的，只是一種宗教信仰。

但是如果，如果真的有來生的話──

「成為什麼都好，就是不想再成為人類了。我不想再弄髒自己的雙手，讓那些無辜的生命慘死在自己手裡。」語畢，他看向莉莎，莉莎複雜的表情他讀不清，只是後悔自己讓話題朝那麼沉重的方向走去，正當他想再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莉莎卻用了一句「這樣啊」來結束這個話題。

看見莉莎再度沉默下來埋頭於工作，羅伊更為愕然。欸？什麼？就這樣結束了？他可完全沒有放鬆到啊！

「那、那中尉呢？如果有來生的話，妳想成為什麼？」不想就此結束彼此間的談話，羅伊急忙反問道。

聞言，莉莎抬起頭，嘴角仰起了好看的弧度，勾魂的笑容讓羅伊差點忘了呼吸。

──我想成為人類。

莉莎太過於耀眼的笑容，讓羅伊忘了去問、去問藏在這個回答內的理由。

02.

洛克貝爾家的小姑娘其實偶爾會打電話給自己，她說她很擔心愛德和阿爾的狀況，他們從不主動告知溫莉自己的消息，所以溫莉只能從莉莎那裡得知他們的情況。

有時候，溫莉也會向莉莎提到她對愛德的心意，莉莎知道他們兩個是互相喜歡，但是她從來沒有點破，這種事情不讓愛德華親口說出來的話就沒了意義，於是莉莎總是靜靜的傾聽溫莉訴說著她的心情。

只有一次，只有那麼一次，溫莉對莉莎問了一個讓她回答不出來的問題。

──莉莎小姐，妳喜歡馬斯坦古先生嗎？

這個問題，還真是難解。莉莎拿著話筒，想笑卻笑不出來，而她最後用了一句「他只是我的上司而已」來結束掉這個話題。

喜歡、嗎？

她和上校之間的感情，沒有那麼膚淺。
但若說單純只有上司和下屬之間的感情，那麼這也是謊言。

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寬大的背影，她在心中發過了無數次的誓，要保護這個男人的背後，要永遠跟隨著他，甚至不惜和他一同墜入地獄，光是這些話，就早已超越公義了吧？

她總是站在他後方三步左右的距離，保護著他的背，與他同生共死。

如此一來就夠了、就夠了。
喜歡什麼的，這類的感情根本不需要。
因為對莉莎來說，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一切啊。

思考的太過於入神，導致莉莎沒有注意到走在自己前方的羅伊停下腳步，便一股腦兒的撞了上去。

踰矩了。

愕然的回過了頭，看著冒然撞上自己背後的女人，羅伊感到有些難以置信，那個一板一眼的軍人竟然也會胡塗的撞上自己？不過，很可愛。這麼想著的羅伊臉上的笑容顯而易見。

「怎麼了？在想什麼？」

「不……沒什麼，真的是非常抱歉，下官竟然沒注意到您停下腳步。」回過神來的莉莎急忙拉開了自己和羅伊之間的距離，看著她的反應，羅伊不禁苦笑了起來，果然還是那個一板一眼的軍人啊，在當學徒的時候，總是愛跟在自己身後的小莉莎不小心撞上自己背後的事可沒少發生過。

「沒事，妳不用在意，待會開會要用的文件我忘在辦公桌上了，可以請妳回去幫我拿嗎？」
「是，下官這就回去。」

看著莉莎快速離去的背影，羅伊露出了個令人費解的笑容。雖然剛才在對話的時候莉莎完全沒抬起臉來看他，但是他可沒有看漏莉莎臉頰兩旁的潮紅，然而他當然也沒有忽略，自己微微加快的心跳。

還真是難辦啊。羅伊苦笑著搔了搔頭。

繞進了轉角，確定自己從羅伊的視線範圍內消失了之後她才停下腳步，靠在牆邊。
太失態了，竟然心不在焉的撞上那個男人的背，甚至還因此慌張到紊亂了呼吸……，太失態了。

而劇烈加速的心跳，她已經沒有必要去理解是為了什麼了。

喜歡這種膚淺的感情根本不存在。

因為，她是如此深愛那個男人。

03.

羅伊‧馬斯坦古有一個在很久以前就養成的壞習慣。
多久了呢？他想，已經久遠到無法追溯了。唯一知道的是，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沒有要改掉這個壞習慣的打算。

喔，好像又開始發作了。羅伊放下了批著公文的筆，抬起頭開始尋找那個女人的身影，她坐在離羅伊不遠的辦公椅上認真的工作著。

鎖定目標之後，羅伊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啊啊，找到妳了。

然後他就這樣盯著莉莎看看到失神，等目光被莉莎發現之後，她會不高興的走向自己，指責自己說上校怎麼又在偷懶了之類很多很多。

不，其實我只是在觀察妳而已。
除非羅伊想聽見手槍上膛的聲音，否則他當然不可能這麼說。

「好啦好啦，不要對我那麼嚴厲嘛。」他總是笑嘻嘻的敷衍過去。

然而最近，這個症狀似乎愈發嚴重了。

即使她是個軍人，但他絕對不會忘了，她也是個女人。
也不會忘了，每一次和她接觸時內心的悸動。

在最脆弱的時候，他曾不只一次的想要緊緊的抱住那個女人。在休斯墳前的時候也好，看見她為自己淚如雨下的時候也好，得知哈博克無法在站起來的時候也好，每次每次，受到了什麼打擊，就會覺得好像只要把她抱住，感受著她的溫度，他的心就可以平靜下來，他就能勇敢面對一切。

可是他不能。

他們之間僅有三步的距離，他看得見。不是誰規定的，而是他們兩個那天殺的默契擅自在彼此之間畫了個界線，這一條他們自己界定的線。

所以，不管再怎麼想要觸碰，他都只能遠遠的看著她。

羅伊抬起了頭，想再一次看看她認真工作時的表情，和同僚間談話的笑容，她的一顰一眉，她的樣貌她的容顏，好抑制住想要越界的衝動……

然而他這才回想起，這間辦公室裡，已經沒有辦法再看見她的身影了。

看來要改掉這個壞習慣才行。

看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羅伊苦笑出聲，那笑聲太苦澀，聽得羅伊的心微微生疼。

04.

羅伊不喜歡喝茶，他說茶太苦澀了，因此莉莎平常都會煮咖啡給他喝，要放多少糖多少奶精，羅伊的口味恐怕沒有人比莉莎更清楚。

也許是被羅伊感染，本來總是喝茶的莉莎也開始改喝咖啡了，發現這一點的羅伊有時候心血來潮也會為莉莎煮咖啡，只是每次糖都加得太多，但是礙於羅伊的一番好意莉莎總是不忍心說出口。

所以漸漸的，莉莎幾乎忘了要怎麼泡茶。拿出櫥櫃裡頭的茶壺，莉莎衡量著該放多少茶葉多少水，明明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為什麼現在做起來那麼不上手呢？

──也許是因為服侍的對象不是他？

從腦海中浮現出的想法令莉莎忍不住蹙起眉頭，她決定不再想下去。既然已經不在那個男人的身邊了，沒有辦法就近保護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該好好思考要怎麼樣利用現在的局面反過頭來幫助他，人質什麼的，她不會允許自己淪落到這麼難堪的地步，她是離敵人最近的角色，也是最容易下手的那個人……。

「霍克愛中尉，茶還沒有泡好嗎？」

聽見大總統的聲音，莉莎立即回過神來，端起桌上的茶杯朝著外頭說聲：「抱歉讓您等這麼久，這就為您送茶過去。」

莉莎看向窗外，今晚的星星很明亮，不曉得現在的羅伊是不是也在看著同一片夜空？

三步的距離無法跨越，是痛苦的。
超越三步的距離，更讓人覺得難受呢。

05.

約定之日前夕，地下道絕對不能死的誓約，通往戰場的單程票……，被拆散的戰友們齊聚一堂，做好背水一戰的準備，即使前方的路途充滿荊棘，只要追隨著信任的長官他們便無所畏懼。

「喂，你們兩個，我有很重要的話要交代給中尉，你們可以先迴避一下嗎？」才剛說完那麼熱血沸騰的話，就突然提出了個目的令人一目瞭然的要求，普雷達忍不住汗顏，可惜的是另外一個女人一個小孩都沒有發現這句話的含意。本來他也想假裝不明白的呼弄過去，但是羅伊不斷向他使來的眼色普來達完全無法無視，於是他只好嘆了口氣，抓著菲利走了出去，連疾風號都很識相的跟著走了。

「欸？上校想說什麼事情？為什麼我們不能聽？」
「那是大人之間的事情你不懂啦。」
「汪汪！」

好了，煞風景的傢伙離開了，接下來……。

羅伊回過了頭，看著有點茫然的莉莎，一副完全無法理解這是怎麼一回事的表情。
嗯，是啊，怎麼一回事呢？就連他也無法理解，為什麼從心底湧出來想要粉碎這三步之遙的衝動，這次無論如何都無法遏止。

「要活下去喔，中尉。」想說的話太多了，無奈這個時分、她就站在自己面前，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於是只能再一次重複“活下去”，望她能明瞭句子中更深層的含意。

「啊……，是！」莉莎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是很意外為什麼羅伊要特地留她下來再說一次一樣的話，但她還是揚起手做出了敬禮的動作。

唉，果然只是這樣她沒有辦法理解啊。

嘆了口氣，羅伊向前走了幾步，太近的距離令莉莎下意識的想要後退，但是羅伊沒給她逃離的機會。他伸出手，抓住了莉莎放在額際的右手，並將其放置在自己胸前。

「上、上校！」羅伊的舉動讓莉莎有點不知所措，她試圖縮回自己的手，但是羅伊施出的力道比她想像的還要來的大很多，想要後退，羅伊的手卻摟住了她的腰，她根本動彈不得。

羅伊有好幾秒都沒有再進行下一個動作，只是惡趣味的欣賞著莉莎慌張而且害羞的神情，直到那個女人充滿殺氣的瞪向自己之後，他才苦笑著決定要再度開口。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再不講話的話自己心跳的速度恐怕就要突破極限了啊。

「中尉，我的心臟，就由妳來幫我保管吧。」
「……什麼？」
「我把我的心臟交給妳，意味著如果妳死了，我的心也會跟著一起死。」
「……上校？」

都說的這麼白了，這個女人還是沒有搞懂嗎？真拿她沒辦法啊。
羅伊將手移到了莉莎的後腦，把她推進自己懷裡。

一步，兩步，三步。三步的距離瓦解了。

「請妳千萬不要死。」如祈禱一般，羅伊在莉莎耳畔誠懇的低喃。「否則我將再也無法找到繼續生存下去的理由。」羅伊收緊了雙臂，不曉得為什麼此時此刻的胸口有點疼痛。他早就想要這麼做了，卻總是被理智阻撓，那麼這一次，在踏上戰場之前，可以允許他稍微任性一下吧？

就這樣抱著莉莎許久，懷中的人卻都沒有任何反應，羅伊疑惑的想要拉開她來看看她的表情，她卻緊緊抓住了羅伊的衣服不願抬起頭。

「中尉？」

莉莎沒有回答，只是羅伊發現了她的肩膀微微顫抖著，於是不捨的他便將莉莎抱得更緊，如果可以的話，就這樣融化在自己懷裡也好。

「您這個……，大笨蛋。」

是呢，我不否認。
所以，請妳活下去，為了不讓我的心跟著妳一同死去。我知道這樣的想法很自私，可是我真的不能失去妳。

所以，請妳活下去。

06.

「中尉！中尉！」用盡全力的想要掙脫被箝制住的雙手，羅伊拚了命的嘶吼，但他卻完全聽不見自己的聲音，這個世界變得好安靜，他能看見的能聽見的只有倒在地上的莉莎、她微弱的喘息聲，和那個從她壓著脖子的指縫間不斷流出來的鮮血。

「中尉！回答我，中尉！」羅伊聲嘶力竭的喊著，想把聲音傳進莉莎耳裡，壓著傷口的莉莎努力的睜開了雙眼看向羅伊，汗水模糊了羅伊的視線，他看不清莉莎的表情。

「我……，不會死，因為有人命令我絕對不能死……。」莉莎用顫抖的嗓音吐出了這幾個字。

對，妳不能死，妳要活下去。我的心臟已經放在妳那裏了，如果妳死了，妳要我怎麼一個人繼續活下去？

妳是知道的吧？
我不能失去妳啊。

「上校，您不需要進行人體鍊成……。」

妳在說什麼傻話？如果我不做的話就會失去妳了啊！比起失去妳，手腳也好，心臟也好，那些東西根本就不算什麼……！

身體的某一部份不算什麼，因為莉莎是他的全部。
可是莉莎的眼神卻拚命的在阻止他。

該怎麼做？要怎麼選擇才是對的？讓自己痛苦還是讓她愧疚自責？

絕望該由誰來承擔？

「中尉……」羅伊用沙啞的聲音吐出了這兩個字。為什麼他就這麼的無力？
為什麼他連最愛的人都無法保護呢？

痛苦的閉上了雙眼，究竟作出怎樣的選擇才是對的？究竟作出怎樣的選擇，他才不會後悔？

「上校……」聽見莉莎的聲音，羅伊抬起頭，他可以想像自己現在的表情看在她眼裡有多麼狼狽。羅伊開合著雙唇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卻什麼話也沒能說出口，從額角不斷冒出的汗水順著輪廓滑了下來。

看著這樣的羅伊，莉莎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的露出了微笑，彷彿在說著她很贊同他的決定。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想救妳、我想救妳！
我不能失去妳啊……！

莉莎──！

最後，羅伊‧馬斯坦古沒有做出任何決定。

之後張梅和合成獸們的到來，解決了他們的危機，從敵人手中掙脫的羅伊第一時間便不顧一切的跑到莉莎身邊，只是當他抱起莉莎的時候，莉莎已經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他沒能作出任何決定。

什麼都捨棄不了，什麼也無法整救。

這是不是上蒼給予他跨越了那三步距離的懲罰？

07.

看著為了要不要做人體鍊成而痛苦的掙扎著的羅伊，莉莎覺得胸口似乎比受了傷的脖子還痛。結果、她還是成為那個男人的絆腳石了。

緩慢的睜合著雙眼，莉莎覺得自己的視線好像變得越來越模糊。

可能，只能到此為止吧。

上校。
莉莎想要再一次喊他，無奈喉嚨已經沒有力氣再發出聲音了。

還有好多話想對您說呢。
莉莎苦笑，她不知道看在羅伊眼裡自己有沒有仰起嘴角。

我啊，上次說過吧？如果有來世的話，我想成為人類。成為人類痛苦的事情絕對比快樂的事來的多，但即使如此我還是想成為人類，理由嗎？我這輩子恐怕沒有機會告訴您了。

我呢，想成為人類，然後再一次和您相遇。如果是來世的話，我們的身分一定會不一樣吧？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承著這麼多的包袱、擔著這麼深的罪惡吧？不會有著三步永遠無法跨越的距離吧？

──我可以以一名女性的身分去愛您吧？

嗚，糟糕，好像已經到極限了。
您沒做人體鍊成真的是太好了，謝謝您完成了我這輩子的最後一個請求。
那麼剩下的話，就留到下輩子再和您說吧。
對不起，上校，下官先行一步了。

08.

約定之日過去了，戰爭已經結束，街上的人們滿臉笑容，羅斯回歸了中央司令部，普羅休中士因此抱著她痛哭，阿姆斯壯姊弟還是時常因為繼承的事情打起來，雖然弟弟從來沒有贏過，愛德華和阿爾也回去和利賽布爾的那個女孩子重逢了，皆大歡喜，多麼美好的結局。

只有他所愛的人已經不在了。

抬起頭，羅伊瞇眼看著太陽。陽光，好刺眼啊。

「叔叔、叔叔！」
突然被兩個從身後追上的小孩子拉住衣服，羅伊回過了頭，看見了小孩的模樣他只能努力的撐起笑容問道：「怎麼了？」

「我們在做市場調查！」「嗯，市場調查！」

「這樣啊，你們想調查什麼呢？」

「叔叔下輩子想成為什麼？」兩個孩子異口同聲的說。

一瞬間，羅伊的腦海中浮現了那個女人的身影，胸口的痛楚開始變得劇烈，羅伊摀住了胸口，疼痛讓他的心搖搖欲墜。他沉默了好幾秒，直到確定自己能正常說話後才再度開口：

「我嗎？我啊……，」頓了頓，羅伊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濕潤。「我想成為人類。」

「欸──好無趣。」這兩個孩子似乎很不滿意羅伊的回答。

「沒辦法啊。」羅伊笑著，這次不再是苦撐的笑容，而是發自內心的微笑。他用手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因為我已經和她約定好了。」

是的，我們已經約定好了。

雖然我不相信神也不相信因果輪迴，但是，如果、如果真的有來生的話，我想成為人類，痛苦什麼的悲傷什麼的我都願意承受，我想成為人類，然後再一次和妳相遇，破壞妳我之間的三步之遙，用力的抱住妳，讓所有距離就此凍結。

所以，吶，說好了。
我們下輩子再見吧。
說謊的人可是要吞一千根針的啊。

完

後記：

頭版的圖我挑了好久，真的挑不到適合的，於是最後選擇了那張

雖然一開始就覺得這篇文一定會很長，但是一天打完果然還是讓我精疲力盡

假日果然萬歲啊，有好多時間可以PO文，不過明天就要段考了xD

說虐其實也還好，有好多片段我都被自己甜到（夠了

這次的文章是以「來生想要成為什麼」&「三步的距離」為主軸

之前看篤姬的時候，被篤姬和家定的感情感動到

他們兩個也曾經提過這個話題，家定一開始說想成為自由自在的鳥

而篤姬在他睡了之後說「轉世後想成為自己，要不然就無法再遇見您」

之後家定抱著篤姬說「我不成為鳥了，還是成為人類好，為了再一次遇到妳」

可惜的是這一次的對話就是篤姬和家定最後的相處

於是今天把這個梗套用在佐莎身上

整篇文章基本上就是穿插著鋼鍊裡頭的內容

不過就是最後把莉莎賜死了這樣

最喜歡的一段是07，莉莎說「我可以以一位女性的身分去愛您吧？」這裡（自己講

總之這一篇真的是各種糾結，不過我還是很喜歡這種有點虐但又不是很虐的文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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