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瘋同人《日劇同人》《緊急審訊室|梶真》短篇 【緊急審訊室同人】梶真 相愛的方式 (全)

【緊急審訊室同人】梶真 相愛的方式 (全)

by 小維

※緊急審訊室4第四集衍生同人文

※ CP:梶山勝利×真壁有希子

※非常日常的日常,微虐,微甜

梶真-相愛的方式

「他永遠不會屬於妳,」

真壁說,說出口的瞬間卻喪失了原先的氣勢如虹,吐露的一字一句都令真壁頓時感到如鯁在喉。

那的男人的身影明顯的在她眼前浮現,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想到他呢?

她從沒想過要擁有他,他只是她的上級,是她已故丈夫的好友,是她警校時代的同期,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

就算他總會在她最痛苦的時候伸出手,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給她肩膀,在一個個夜深人靜街道,為她撐起傘來擋雪,在她身後一點點的位置笑著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妳要是著涼了我可會心疼,啊,不過笨蛋應該是不會感冒吧。

──她從沒想過要擁有他。

無論是他柔和的眼神、扎實的肩膀、溫柔的聲音、可以輕鬆包覆住她雙手的手掌。

真壁無數次的說服著自己,她從沒想過要擁有他。

「無論妳再怎麼努力,他仍然只把妳看作工作夥伴。」

現在不是能分心的時候,真壁想。她輕輕的刮撓著掌心,試圖奪回自己的注意力。定期修剪的指甲沒能帶來她渴求的刺痛感,蓋不住胸口宛如灼燒般的劇痛。

「我也是膚淺老套的蠢女人。」真壁向前走了一步,音量不自覺的放大。她像是在套話、又像是在自白,她沒辦法忍住不去想,那個男人現在就在外頭看著自己,他眼裡看到的是怎樣的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蠢女人?

「就跟妳一樣。」

跟妳一樣,愛而不得;跟妳一樣,明明是離他最近的那個人;跟妳一樣,伸手就能輕易的觸碰到他,卻因一步之差而永遠錯過。

最終橘因為真壁的一番話而潰堤,趴在真壁肩上痛哭失聲,真壁溫柔的順著對方的背脊,卻不曉得被逼到原形畢露的那個人究竟是橘還是自己。

×××

還沒消化胸口那突如其來的刺痛,梶山就強烈的感受到了阿菱投來的視線。

那毫不掩飾的灼熱目光,像是要把梶山燒出一個洞來。

「管理官喲,」用視線對他施壓還不滿足,阿菱甚至直接叫住了他。「很有趣不是嗎?」

梶山輕哼了聲,動搖的神情很快就被他壓制了下來,他不疾不徐的回答:「你說這老掉牙的愛情戲碼嗎?」

似是料到梶山會對他的問題打太極,阿菱倒顯得也不慌不忙。他們畢竟相處了這麼多年,若要說破早就開誠布公了。

梶山和真壁的那層關係一直在海面上載浮載沉,阿菱和阿春兩人是心照不宣的,他們雖老眼睛可沒瞎,那滿出來的情愫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但他們從沒想過要出手相助,就是不想破壞那個平衡。

要是失衡了,誰能保證這份濃厚而壓抑的情感不會從此石沉大海呢。

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掛在阿菱的臉上。

「難不成這種老套的情節發展非你所愛?」

「很遺憾的,菱叔。」梶山的神情是一如往常的淡然,阿菱想捕捉一點微妙的變化,對方卻像是銅牆鐵壁一般沒有破綻。「都這個年紀了,無論老不老套,愛情劇終究不適合我。」

「管理官可言重了啊,」阿菱騷了騷髮量稀疏的後腦。「我就算到了現在這個年紀,還是很喜歡看年輕人們談戀愛的,尤其是為了那些打死不坦承的主人公們著急。」

「那倒是個不錯的興趣,」梶山說,聲音低沉了下來。「證明菱叔可還年輕著呢。」

意識到這是個無聲警告,阿菱沒有繼續接話。再繼續說下去就太多了,何況他這次的隱射太過明顯,平常他是不會把話說得這麼白的,也許是審訊室內真壁的眼神悲傷得令人心疼,他才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這兩人怎麼就這麼愛折磨彼此呢?

審訊室的門打開了,真壁扶著橘走了出來,眼神裡充斥著憐惜和遺憾,梶山沒漏看,卻也沒有深入追問。

那天他和真壁再沒有對上過視線,也許是真壁下意識地在躲避,也許是梶山,或者兩人都是,但他們倒也不為這樣尷尬的氛圍擔心,畢竟明天一到又會恢復得一如往常。

他們一直都是這樣的。

那天,真壁和梶山都沒出席例行的居酒屋聚會。

×××

梶山在真壁家門口徘徊了約有十分鐘之久。

這時長已經引起街訪鄰居的目光了,站在門前的梶山被周遭來來去去的人們盯的有些侷促,但好在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也不是第十次、或第二十次。畢竟不是生面孔,目前警局還沒有接獲可疑男子遊蕩的消息,真是謝天謝地。

「是不是被老婆轟出家門啦?」

婆婆媽媽的耳語向來都只有他們自己以為他們用著的是旁人聽不見的音量,梶山可聽得一清二楚。這個猜測讓他忍俊不禁了苦笑了下,連他自己都覺得有幾分相似。

真壁缺席前一晚的聚會也就罷了,但她連今日的審訊都沒有出席。

接到電話時梶山細膩的捕捉到了真壁明顯虛弱的語氣和刻意壓抑的咳嗽聲,她致電來告訴梶山她可能需要請假在家休養一天,詳情並沒有多說,梶山也沒有多問,他盡可能消除嗓音中的緊張和擔憂,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沒事,妳多休息,緊偵班這邊有我。」

事實上若非發生昨日的事件,梶山肯定會再多過問幾句,也順便挖苦她幾歲人了還不懂得照顧自己,若能聽見真壁的反唇相譏那是最好的了,代表對方精神還不錯,還有力氣和他鬥嘴。

但真壁在審訊室的那一番話,梶山確實耿耿於懷,胸口的苦悶繚繞著無法散去。

他不曉得真壁那番話究竟含括了多少真心。她總在審訊時把自己整個人搭進去,用最真實的話與攻破嫌犯的心防,偶爾還會拿出女人的武器,每次看她落下的淚梶山總是會忍不住跟著揪心。

而這次的審訊呢?她那有些顫抖的嗓音、悲傷的眼神,明顯隱射著什麼的話語,那是真的嗎?害她露出如此難過表情的人,是梶山嗎?

於是他出現在這裡了,儘管嘴巴上說著今日還有很多文件必須留下來加班,說著晚點部長還要找他過去訓話,但雙腿最終還是很誠實的走來這裡了,看著真壁家的門牌,一顆門鈴卻像是炸彈引爆鈕一般讓他遲遲按不下去。

梶山突然對自己的駐足不前感到有點氣惱,各方面意義上都是,經過十分鐘的掙扎終於決心引爆炸彈。

門鈴響了幾聲,卻遲遲不見有人來應門,也許真壁睡著了,梶山是該打道回府,但無法抑制的擔心卻在心底萌芽,長出的葉子搔著梶山的心房,讓他無法放下心。

畢竟病了也沒人照顧的淒涼和無助,梶山可是相當清楚。

於是梶山對著那扇緊閉著的門喊到:「真壁,我要直接進去了喔!」就駕輕就熟的從鐵窗死角的縫隙處拿出了備用鑰匙,位置是真壁親口告訴他的,因為怕自己遇上什麼事情家中兩小無人照顧。

她也只有梶山能依靠了。

梶山輕輕的推開門,房內一片漆黑,搞得像是沒人在家似的,梶山忍不住輕皺眉頭,憑藉著印象在玄關的牆上探索電燈開關的位置,燈打開的瞬間眼前的景象卻令梶山的心臟足足露跳了一拍。

是真壁。

她倒在玄關口的位置,一動也不動。

梶山的腦袋頓時無法運轉,難以抵擋的寒意一瞬間腳趾頭涼到心底,他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樣的難以呼吸。

梶山甩開了手上的公事包,用最快的速度撲到了真壁的身旁,膝蓋猛地撞擊到了木頭地板,他卻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痛一樣,用有些顫抖的手撈起倒在地上的真壁。

他伸手去探真壁的鼻息,感受到氣息流動的那一瞬間,緊繃的身體一瞬間鬆懈了下來。真壁著實嚇到他了,他有些無奈又忍不住為自己方才的緊張自嘲。

「……梶山?」

真壁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梶山好氣又好笑的神情,她困惑地眨了眨眼,對視了半晌後又緩緩的闔上了眼。

「喂,」真壁的反應令梶山無奈的撇嘴一笑,剛才的恐懼還沒完全散去,梶山緊了緊摟著真壁的手,想讓對方的溫度驅散令人心慌的寒意。「不要在這邊睡覺,想讓感冒更嚴重嗎?」

「欸?」

這次真壁是猛的睜開了眼睛,雖然身體的高溫讓她的視線有點迷離,但至少意識看起來是清楚的。「原來不是夢啊?」真壁咕噥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就當作妳是很常夢到我了。」梶山臉帶笑意地說道,說話的同時調整了手的姿勢,讓真壁能更舒服地躺在自己的手臂上,又能直直地看見自己。

「我才沒那麼倒楣,一天到晚做噩夢。」

「妳可真失禮,」梶山說。「我才想問妳,為什麼好好的房間不睡,偏要睡在客廳的地板上?進門時我還以為自己看見了一具屍體,差點要報警叫鑑識科來現場勘驗了。」

這句話倒是有七分不假。

「跟屍體沒兩樣啦,」真壁攤了攤手。「我就是想喝杯水,從房間走到了客廳,又突然覺得有點累,就直接在這裡睡著了。」

「妳是說妳走到一半,覺得累了,就原地躺下來睡覺?」

雖然梶山形容的也沒錯,但怎麼被他講出來就好像蠢到不行。真壁有些心虛地回答:「……對。」

「妳是小孩子嗎?」

「你對病人一定要這麼苛刻嗎!」

「那妳水喝到了沒有?」

「……沒有。」

噗哧了一聲,梶山似是在笑,又似是嘆了口氣,但臉上的笑意卻不曾淡去。

真壁頓時覺得有點難為情,先別說她這一連串有些愚蠢的行為說出來後有多麼可笑,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身穿寬鬆的長版T和運動褲,她幾乎不曾讓梶山看見她那麼居家的造型,有也不超過一次,至少不超過兩次。

但梶山的笑像股暖流一般直竄她的心底,因為寒冷而結在心上的霜被瞬間化開,真壁不願說太多煞風景的話來破壞現在這樣的狀態。

她想起昨日自己在審訊室內掏心掏肺的那番話,也不曉得這個看似粗神經實則細膩的要死的男人到底聽進去了多少。

「真是令人操心的傢伙,要是我沒來你不知道要躺在這裡多久。」

「所以說,你到你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一次梶山仍然沒讓真壁把話講完,像是有意為之似打斷了她的問題。「站得起來嗎?」

愣了愣,真壁逞強地說道:「當然可以。」

「那就好,不然要把妳抱到寢室去,我可還真沒自信。」

「誰、誰要你抱啊!」說完真壁才驚覺自己被梶山摟在懷裡,頓時沒了底氣。「放開我,我能自己起來,你這個性騷擾上司。」

她推開梶山,想憑自己的力量站起,但是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差點重心不穩跌倒之時還是梶山伸手扶住了她。粗壯的手臂攬過她的腰避免她向後倒,觸碰到的那一剎那真壁驚的連肩膀都縮了起來,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已,梶山快速撤回了手,若無其事的表情彷彿什麼都發生過。

「好了,快進去吧,我去幫妳倒水。」

梶山沒讓真壁再有太多機會觀察自己,否則她一定能捕捉到自己臉上洋溢著怎麼樣也壓不下來的嘴角,就像是在寒冬躲在厚重被窩裡那樣的幸福。

他輕盈的走到了廚房,思忖著杯子應該會放在哪個位置。

雖然送真壁到家門口算是家常便飯的事,但真正踏進家門的次數可不多,印象中在則行還小的時候,曾因真壁工作太忙被請來家中當過幾次保母,則行還有幾度對著他喊爸爸,梶山也不曉得自己該哭還該笑。

那樣的時光真好,梶山想。就算沒辦法成為匡的替身,但至少真壁有需要的時候他都在。

雖然現在也是。

「……所以,別說什麼只把妳看作工作夥伴這樣的話──」

梶山自顧自的呢喃道,隨即在右手邊的抽屜找到了水杯,伸手要裝水的時候卻發現真壁還在原位。她睜圓了眼睛看著自己,一臉像是聽見阿菱和阿春戒酒般不可思議的話語。

「你說什麼?」

被聽見了。梶山猶豫地眨了眨眼睛,雖然原本沒想讓她聽見,但反正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梶山不慌不忙地走到真壁身邊,一手端著水杯,一手抓住真壁的手腕,帶她來到沙發旁坐下。

「先喝水吧。」

接過梶山遞來的水,真壁踟躕了會,還是聽話的抿了幾口,畢竟她確實有些口乾舌燥。

他們時常兩人獨處,不管是在深夜的緊偵班、居酒屋的小酌,還是下班回家的那條道路。他總是站在距離她不遠不近的位置,聽她說著抱怨的話,用有些曖昧的言詞唬嚨她。但最多也只是這樣而已,他們之間總有面無形的牆,為維持兩人的平衡而佇立在那裡,要是有人伸手去推,崩塌地絕非只有他們兩人的關係。

可是現在呢?

真壁抬眼看著梶山,她突然感受不到那道牆的存在了,梶山就坐在她家的沙發上,支撐在椅墊上的手幾乎觸碰著她。

比平常來親密的空間,消失的距離感,逐漸曖昧的氛圍。

這是什麼?

梶山的視線牢牢鎖在自己身上,在那深不見底的雙眸底下,有什麼正在慢慢發酵。

真壁聽見自己強烈心臟跳動的聲音,每一下都像是要跳出來似的,真壁想伸手去壓,但她卻有點動彈不得。紊亂的呼吸和燒得滾燙的臉頰絕不是免疫系統在作祟,她看著不發一語的梶山,自己反而先承受不住這樣的眼神交會而先躲開了視線。

「真壁……」梶山喊住了她,他現在的心情意外的平靜。那些該說的、不該說的,被他藏在內心最深處的,那些拼命隱藏的,在看見真壁脆弱的一面以後,好像都不太重要了。

對真壁的心意,他明明從來都沒有認真否認過,但真壁怎麼就是讀不出來呢?他明明時時刻刻注視著她,隨著她的情緒波動,為她的安危擔驚受怕,不惜反抗上層也不願讓她受到一點傷害,她怎麼從來都看不明白?

梶山突然有點想笑,笑這個女人傻的可愛。

「真壁,」梶山再一次喚道。「我希望妳記住一件事情。」

真壁沒有回應,只是低著頭等待梶山的下文。

「喂,聽請楚了喔笨蛋,我只說一次喔。」

「你到底是要不要說!」等了半晌卻等來這樣賣關子的話,性急的真壁不悅的瞪了梶山一眼,重新對上視線時看見的卻是他溫柔似水的雙眸。

中招了,真壁驚覺。這下她哪還有辦法從他的視線中移開。

「妳確實是蠢女人。」

真壁的胸口猛地揪了一下,她在期待什麼呢?

「這麼正經八百的,原來只是想要損我啊?」真壁聽得出來自己的嗓音在顫抖,儘管她再怎麼樣故做鎮定,聲線和表情卻雙雙出賣了她。

感受到真壁的緊張和不安,梶山的手緩慢的挪到了真壁的手背上,用厚實的掌心包覆住了她。

「真壁,」梶山說,臉上流露著令人安心的笑容。「妳永遠、都不會只是我的工作夥伴。」他的這句話說得鏗鏘而柔情、堅定而有力,指尖輕輕的在真壁的手背上點了點,像是在為她注入力量一般。「我永遠,都只屬於妳。」

啊,原來如此。真壁聽見有什麼在坍塌的聲音。

原來那面牆不是不見了,而是打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啊,她一直以來看見的,並不是無形的牆,而是梶山為她築起的保護傘。

真壁突然覺得自己傻的可笑,一股自嘲的鼻酸猛地襲來,她吸了吸鼻子,卻阻止不了雙眼的泛紅。原來一直以來她像個傻子所掙扎著的、痛苦著的、想說卻不能說的,悲傷的、寂寞的一切,都能被梶山的一句話給輕鬆化解。

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愛這個男人到如斯地步的?

「你才是蠢男人,這種事……」頓了頓,真壁抓住梶山的衣服,腦袋靠向了他結實的胸口。「你不早點說,我怎麼會知道啦。」

擁抱大概也是本能的一種吧,梶山很久沒這麼做了,但他卻無意識的便知道該如何行動。他的手掌先是在真壁的後腦杓輕撫,揉得她的髮都亂了,才將對方壓入自己的懷中。

真壁應該哭了吧?梶山感覺到胸口有點濕濕的,但他也不怎麼在意。鼻尖繚繞著淡淡的髮香,他多麼想就沉醉於此,再也不要醒來。

明天又會一如往常了吧,真壁想。但是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在離他最近的位置,他在她心尖的位置,他們不會牽手、不會擁抱、不會接吻,他們永遠不會在一起,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是他們相愛的方式啊。

FIN.

後記:

老實說劇情發展跟我最初設想的完全不一樣!!雖然最初只是想要在404這令人充滿遐想的一集中做點衍生,但其實一開始也沒有想過整體內容到底要寫什麼,摸著摸著就把整篇文章寫出來了。

我甚至一直到寫完最後一句話,才決定好本篇的標題

梶山和真壁之間的感情明明一直很明朗,但卻又曖昧不明,雙方明明就都丟過直球,但兩邊卻又都選擇閃躲,後來想想也許這就是他們兩個相愛的方式吧,像情人、像朋友、像家人、像夥伴,他們什麼都是,卻又什麼都不是

但至少他們一直一直待在彼此身邊,那樣也很足夠了

還沒看最終回,不曉得梶山跟真壁會不會再有什麼進展,雖然我猜是不會。第三季丟出那種大糖感覺真的是編劇佛心,期待會有第五季,能再看到更多更多梶真糖

不敢保證還會有下一篇梶真文,但絕對會有第四季心得文,我最近每天腦子裡都是梶真(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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